2017情人节叶攻12h企划

【叶喻】相见欢

【叶喻】相见欢
当当当,17叶攻情人节12h的叶喻半壁江山为大家送上一道开胃拼盘,联文接龙,贺文州生辰!大餐情人节见!
接龙规则是现场码字,没有大纲,完全放飞,全凭个人理解。
全文用时一天,字数6154
/第一棒/BY 灵语飞言
黑云罩顶,山风呼啸,错综缠绕的树根瑟瑟发抖,传递着整片林子的胆战心惊,等死比死更可怕。
终于,“咔嚓!”来了!
天雷滚滚而来,劈中了一棵不高不矮的枯树。“啊!又是我!”
一缕青烟来到了阴阳司,满腹怨气无处发泄的枯树借着飘忽的身形便利,直接越过众树冲到了排头。
掌管树生的天树正拨拉开眼前的枝枝杈杈,瞟了眼长长的队伍,有气没力“下一个……”
“凭什么又是我?一百年前已经劈过我一次了!”
忘了与籽俱来的对天树的敬畏,无形的好处就是,他站在桌上怒气勃发张牙舞爪,天树却只能任风凌乱着满头枝杈。
天树对这样的情况倒好像早有准备,一根树杈曲了,从案几的树洞里拎出一个小瓶子。
“唉,实话告诉你吧”天树感觉到自己的枝杈不再摇晃,知道小树是被那个瓶子吸引了注意力,也懒得等他动问。
“你是我一兄弟,雷神那货,走眼才劈了的。哥也怪不落忍的,这不,我找了太上老君,给你要了个机会。”
“重生的机会?”“做梦呢,哥还没修炼到重生呐,给你个成妖的机会。”
“跟你一样?”“瞎说,哥是神!不过,差不多吧。”隔着千年修炼呢,算了,不打击小鬼的积极性了。
“太好了。”天树刚要教育一下小鬼什么是为妖之道,小树已经万般激动,伸杈去接那个小瓶子了。
乐极生悲,无形的烟气怎么接得住递来的瓶子。“啪”小瓶子在天树的某只脚上摔得稀碎,淡紫色的液体眨眼就渗入树根。
“我去!老子的千年修行啊啊啊啊啊!”回音不绝于耳,满庭新旧树鬼面面相觑。
“叶神,成妖了?”“不会再跟雷神掐架劈错树了?”
长出叶子是他修行千年的目标,为此他给自己取了个名字——“修叶”,后来登记神籍的时候为了低调,又改成“叶修”,总之叶子是第一要务就对了。
得,现在他不但长出了叶子,还枝繁叶茂了,就是,梦想成真的代价忒惨重了点儿。
叶修瞧瞧身侧的红墙琉璃瓦,又低头看看腰上的小铝牌“树种:银杏。认养人:喻文州。”
/第二棒/BY 微月孤舟&苍筤狸
喻文州觉得他二十四岁的人生里辛辛苦苦学过的马哲毛概在这一刻全都喂了兔子。
前两年G大学生会在植树节的时候磨着牙宣布“应上级领导要求必须开展一项有意义的、能体现当代大学生精神风貌的活动”。
当时的主席把空白的策划案文档点开关上点开关上数十遍后摔了鼠标,无奈之下开了全校征询。
后来这场活动从策划到实施都变成了生物学院植物系学生的一场狂欢,上至教授下至大一新生恨不得把G大那片老大楼前的草坪搞成一个小型植物园。
还好他们也就是狂热那么一阵子,树苗还是规规矩矩栽了常见树种,但一不小心玩脱了种得有点多,最后联合其他学院的每个人认领了一棵,好养也“响应指示精神”。
当时喻文州有个学植物工程的好友王杰希,活动那天就撺掇他和中文系的黄少天也去各自认养了一棵树。
喻文州学的是动物学,对认养的树种并没有像植物学的那群人一样执念深重,于是随手要了一棵银杏苗子,理由是“那些姑娘把花树果树全认养完了,男生养的都是松柏,那我就养银杏好啦。”
“……银杏长得慢。”王杰希认真负责地跟他讲。
“没事,互补。”喻文州勇敢自黑。
但这棵树仿佛是听了王杰希这句话来劲了一样,长得……特别慢。慢到喻文州常常怀疑它是不是营养不良,要不是怕烧根他简直想天天施肥。
所以当他看到这棵两年多来几乎一动不动的银杏一夜之间枝繁叶茂冠盖如伞的时候,左手抱着兔子右手提着桶楞了半分钟。
那一瞬间,他的大脑里无数只兔子突然跳舞,幼时读过的种种志怪奇谈飞速闪过去,最后停留在不久前的某个清晨,黄少天见到校外开始变黄落叶的银杏树后一脸凝重地对他说——
“落叶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我猜……是要施肥了。”
施肥你大爷。喻文州欣慰地把桶直接扣在了树根旁边。
实验室终于不用再留兔子的排遗产物了。
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的叶修正默叹树生如戏,就感觉根系一凉,低头一看,就见喻文州抱着只瑟瑟发抖的红眼睛小白兔,僵硬地站在他面前。
/第三棒/BY音殇七城
哇,这是我种的树。喻文州心情复杂地想,它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快,搞得像是真要和我互补一样。
这真的是树吗?真的不是谁给我画了一幅巨大的画想要欺骗我的感情?喻文州连小白兔都不想管了,单手抱着兔子身体前倾去摸了摸树干,又粗又壮,结实硬朗,就算是肖时钦拿着他千奇百怪的工具都造不出来。
也就是说,这棵树一夜之间,长了别的树几十年。
相信科学,喻文州对自己重复说,相信科学。说不定只是有人发明了什么肥料,看我的树太好看了想来做个实验。
实验个鬼啊…
喻文州看着眼前的树动了动枝条,收回手愣愣地看着他。
叶修被喻文州摸上来的时候就想动了,怕吓着人生生忍住,哪知道喻文州不仅不收手,还上上下下在他身上游走着到处乱摸,摸得叶修简直想把根扯出来缠死这个人,才动了动自己的第二百八十三只手,咳,枝条。
本来喻文州手拿回去了他就想安分点,可是看见喻文州的表情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玩,于是他恶趣味地又动了动另一根枝条。
叶修摆动枝条的时候像是在跳舞,喻文州看着一棵银杏树突然开始招摇,逼迫自己冷静些冷静些,然后看着怀里的兔子,声音听起来倒是平静。
“今天的风儿有些喧嚣。”
叶修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喻文州手一抖,兔子差点掉下去。
“是你在笑?”喻文州跟兔子大眼瞪小眼。
“是我,是我啊。”叶修好心情地等着喻文州被他吓到,还冲他招招手。
喻文州听见声音才看向他,意外地没有被吓着,反而皱起眉神色严肃:“建国后不是不许成精吗,你是谁?”
叶修无所谓地耸肩,好好一棵树越看越成了滑稽的模样。
“现在说什么说大白天跟一棵树说话,小同志你胆子不小哦?”
“那我晚上过来。”喻文州说到做到,抱着兔子提起桶就朝实验楼走去,叶修看得目瞪口呆心想现在的学生是真不怕啊万一自己是个吃人的妖怎么办。
然后他转念一想,就算是妖大概也舍不得吃这么好看的人。
晚上喻文州果然来了。
“我叫喻文州,你是谁。”
“我是叶修。”叶修注意到他提着一盏台灯就来了,老是忍不住想笑,看着喻文州肃穆的表情又憋回去。
“你不是叶修,你是树。”
“我就是叶修啊?”叶修被他这句话说得有些懵了。
“你是树。”喻文州无比固执坚决。
“我是树,我也是叶修,我名字叫叶修。”叶修无奈,学着他语气坚定地反驳。
“哦,你名字叫叶修啊,一棵树干什么起个虫的名字。”喻文州看起来有点失落。
哥们,哥们你失落个啥?叶修心痛地想,我好歹是个妖啊!
/第四棒/BY辰渊
也许是因为自己不是那个叫虫子的叶修?
叶修琢磨了一下如果是一只虫子变成了一棵树现在这棵树还会说话。
好像很有意思。
个鬼啊这人是自行脑补了十万字剧情吗。叶修吐槽了一下。
“我还真没见过会说话的树。”喻文州,喻文州失落完开始细细打量这颗忽然变的枝繁叶茂了的树。
——挺好看。
喻文州借着并不强烈的灯光绕着树转了一圈儿得出结论,虽然有经过脑内的艺术加工。
然后他看着叶修问了今天第二个问题:“我要不要把你上交国家。”
“不用。我没得罪过你吧?”叶修听得树冠一寒。把他上交了交给老教授解剖看看这棵树为什么会说话吗。
“你会变成人吗?”
“目前来讲有点儿困难。”叶修掐着树枝子算了算在这种空气并不咋样的地方修行困难程度,“短时间变成人也得过段儿日子了,维持稳定形态还得渡个劫,挺麻烦的。不过你要是能经常帮我施点儿肥可以加快这个进度是没毛病的。”
看着喻文州好像还想问点儿什么叶修果断的打断了人的问话:“那个文州啊。你是我的认养人?”
喻文州点了点头回应,忽然起了玩儿心。
“叫声主人来听听?”
“……不叫。”
“你对的起我养了你两年么。”
“要不我给你唱歌吧。”叶修看着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的喻文州,虽然知道他不可能点火自己也不怕火,但还是决定先把眼前这位哄高兴了。
毕竟人也真养了自己两年。那些肥到底有用的。
喻文州绕有兴趣的把火机收了起来,示意他唱。
人生第一次听树唱歌。晚上有点儿凉,喻文州打了个喷嚏。
/第五棒/BY 一语倾桁
喻文州终于有幸见到人形叶修的时候是期末月的某个晚上。
自打那天听了树唱歌起就跟中了蛊一样每天晚上总要去看一看那棵直接惊动了整个植物系的银杏树——当然除了他以外暂时还没有人知道那不只是一颗单纯普通的树——也只是他以为而已。
这天晚上他去到树长的地方的时候,只剩一个坑了,坑边站了俩人,一个认识的和一个不认识的,他看着认识的那个打了声招呼:“肖时钦,我的树你挖走了?”
“谁稀罕你的树,是他。”肖时钦指了指他旁边的人。
喻文州顺着看了过去,那人一身浅碧长袍用银线勾了边,若放在古时那定是低调奢华的代表,而其相貌算不得出众倒是长得顺眼,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却完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于是他看了看树坑又看了看那个人,“同学,你和我的树有仇吗?”
那人听了话一下子没靠稳身后的树趔趄了一下,“文州,不认得哥了?”
噢,还是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语气,是叶修。
“叶修?!你能变成人了?”
“短时间吧,亏得小肖——”
“雷神。”
“咳咳,对,亏得雷神出手相助,小妖得以化身成人。”叶修还是觉得这么丢了千年修为太不值当了,连个雷神都不敢怼了——不对啊!一样是下界没了修为的神怕他干嘛?
“肖时钦你北斗星君哄好了吗就来恐吓我?劫雷现在都不听你的叫唤啊。”
“叶神,没有虽然没有劫雷但是别的雷还是能使使的。”
喻文州在一旁听着两人——一树一神——互掐觉得信息量有点大,忍不住喊了声停。
“所以叶修你不如快站回坑里吧……”叶修看着喻文州欲言又止的样子顺着目光摸了摸自己应是束起的头发,而后得了一手枝叶的触感,“肖时钦你不是说至少三天吗?”
被点名的肖时钦半垂着脑袋,若不是嘴角笑意根本压不住那真是道歉态度的表现,“叶神对不起,我看你刚才挺不服的就收回了一些雷霆之力,之后如果能召来劫雷一定帮你化形!”
“嗯,时钦,那就麻烦你了。”喻文州伸手扯下叶修的发带看了看他满脑袋的枝叶目光又回到脸上,“叶修还是人形好看。”
树妖叶修受到会心一击,心花怒放枝叶疯长,不一会儿就冷静成原本坑里的一颗长势不错的银杏树。
喻文州也是有些错愕地看着手里的发带化作一片半黄的银杏叶,心里莫名有些空落,复又对肖时钦重复了一遍请求,“拜托你帮叶修渡劫了。”

/第六棒/BY 蓝雨未歇
肖时钦推了推眼镜,说:“可以,不过这几天你最好不要留在这里。”
“他是我的认养人,他不在难道你在?”叶修不满,“我拒绝看着你的脸化形,万一张歪了怎么办?”
“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大家认识这么久了,这雷劫怎么也要放点水,东劈劈西劈劈万一误伤就不好了。”
叶修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喻文州也应了,伸手在银杏的树干上拍了拍,“加油,我三天后再来……”说着,他发现自己的树居然向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
他眨眨眼,下意识的又戳了几下。
他的树晃了晃枝条,声音里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意味,“别戳那里!”
喻文州失落的“哦”了一声,一步三回头不舍的离开了自己的树。
虽说是要渡劫,这三天里校园内倒是没听到什么动静,喻文州站在寝室的阳台上,想着应该是他们谁记得布了个结界。有点欣慰他们的智商终于上线了,转眼又奇怪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对这些仙啊妖的有这么不靠谱的印象,明明——
好吧没有明明,就是文学作品太忽悠人。
看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喻文州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临走前被下铺叽里咕噜的问了一串到底干什么去了穿的这么仔细,是不是脱单了女朋友长得什么样是学妹吗,喻文州你不厚道啊也不给兄弟说一声表白什么的我还能帮个忙点个蜡烛配个音乐,这么晚了出去不会直接开房不回来了吧……
喻文州反手拍上了门。
“看树。没脱单。暂时不用帮忙,也不会开房,谢谢。”
言简意赅,颇有隔壁寝室某个小学弟的风范。
喻文州停了脚步,对着自己叶片发黄的枯萎银杏发了会呆。
——他的树好像被劈死了。
正在他沉浸于忧伤之中不可自拔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
“我说,下点雨成么?化形消耗太多叶子都掉不少,得赶紧补回来。”
“下雨?我去给你浇浇水?”喻文州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对了我们学校有个湖的,离这边不远,要不你跳下去吸会水先?”
叶修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你好歹也是生物系的不知道银杏泡水会死吗?”
“我是生物系的可我不学植物啊。”
叶修沉默三秒,决定不再就这个问题纠结下去,把人拎住就近找了个宾馆降落,支使喻文州给他找地方住找衣服穿,最重要的是,要下雨。
喻文州无辜脸表示寝室锁门了回不去没有衣服,再说了完全可以施个法变个足够现代的衣服。
叶修:“那你能不能施法下个雨。”
喻文州继续无辜脸:“我不会啊,又不像你是神仙。”
叶修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伸手把人按在了雪白又柔软的大床上,居高临下的问:“真不会?”
“真不会。”喻文州推了推他,发现自己还没有一棵树力气大。
叶修抽出两根枝条,将喻文州并没有认真挣扎的手绑好固定在头顶,然后,开始在他腰侧……挠。
!!
“叶修你干嘛!哈……别碰那里!哈哈哈痒!够了……我真不能下雨……哈啊!”
喻文州笑的岔了气,捂着肚子抖啊抖。
“说好的下界没修为你忘了吗?”
“忘了。”叶修跟着在他腰间揉了揉,满意的感受到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雨神大人,银杏的树干摸着舒服吗?”
“不舒服不舒服。”
“嗯?欺负我不能化形开心吗?”
“不开心……叶修,你干嘛!别戳……那里啊!”
/第七棒/BY 灵语飞言
“嗯”喻文州觉得叶修的本体其实并不是作用全无嘛,你看,编的这个吊床就很舒服呢。“叶神,你怎么认出的我?”
他不是偷着到了人间,是正儿八经拿了“人间考察队”队长袖标的,雨神下界几日游这样的事儿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天旱的时候多了去了,当然也不至于跑到叶修那里报备一遭。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叶修没答,只抬脚用脚趾摇了摇横在吊床上的一根枝条,心形的叶片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喻文州想说浑身发软,又一想,没法子,水作的身子,不软才怪,他才不给叶修话头儿“我浑身都不舒服。”
“啧,要不说是水作的呢,娇气。你呀,你摸我第一下我就知道啦,哥修行了千八百年,连水汽儿都感觉不到,早让天帝当劈柴了。”
叶修搂着人,感慨化形好处多多,以前他还纠结到底用哪根枝子去碰这小雨点儿,现在好了,就两只胳膊两只手嘛。
其实他有点儿想看看喻文州化成池塘,湖泊,那他,好吧,那他也不敢脱光了跳下去,一准儿淹死丫的。
“叶神?”喻文州用胳膊肘推推叶修胸口,水作的也是人形啊,叶修搂得着实太紧,他有点儿气闷。
“文州啊,哥第一次跟小肖打,啊,那个切磋的时候,就看你在他边儿上站着了,后来打听才知道是见习小雨神。”
叶修干脆把人扳过来对着自己,看着喻文州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回忆的样子,觉得跟他头回儿看自己抱得那只小兔子倒是有几分相似了。
“呵”喻文州想起自己当时为了躲避叶修被雷劈了到处乱飞的木屑不得不站在一角,围观这位胳膊腿越来越干一碰就折的大神,面对雷火乱窜愣是不曾后退半分,难免心下敬佩。
于是他看着看着就有点儿不忍心,偷偷沿着树根的芯儿给叶修渡过去一线水汽,然后看着他把雷神给打趴下了。
早知道,当时就该看着你点了天灯。喻文州抬抬没一丝力气的手指头,心里恨恨地想,更不该后来三番五次在叶修犯了天条被罚暴晒的时候给他送水。
人家滴水之恩涌泉报,他可好,送着送着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吱声,这是冒坏水儿呢?你看吧,哥的小命儿就攥你手心儿里,我不缠着你缠谁。”
听叶修这话,喻文州突然心情大好,通体舒坦,对啊,你看,我就是你的命不是?那你是我的什么?
叶修倒好像是听到了,一片叶子飘飘忽忽落下来,“你住在哥心里,哥就有命了,那就把心给了你吧。”
正所谓,雨落九天心叶展,软红十丈相见欢,当年偷偷看了的那一眼,就是你我注定的千万年
“咦,二狗他娘,快来,今天的雨怎么甜丝丝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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